第一百二十五章 集宠一身_重生之侯门嫡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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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五章 集宠一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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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皇帝怒意勃发:“瑄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  宁王似乎是隐瞒不下去了,面露愧色:“前两日儿臣快进城的时候,遇到了一群刺客。好在儿臣身边的护卫拼死保护,儿臣才幸免于难,只是受了些轻伤罢了。”

  众人瞠目结舌,这么深的伤口也算是轻伤?

  皇帝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,问道:“那你为何要隐瞒?”

  宁王道:“其实,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,父皇日理万机,儿臣不愿打扰您,也不愿让王妃和母妃担心。”

  皇帝想了想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宁王若是急吼吼的跑到他面前告状,或许会被认为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以博取同情,或是栽赃太子和景王,那么他原本赈灾有功,也是另有图谋了。

  仔细回想一下,宁王在说起赈灾一事时,都是报喜不报忧。只说如何赈灾,并未说赈灾遇到的困难……

  沈妘又是责怪又是心疼:“难怪昨夜殿下说有公务在身,在书房歇息,原来是故意隐瞒我受伤之事。”

  宁王苦笑一声:“我不想你担心。”

  立刻就有大臣道:“陛下,一国亲王遭遇刺杀,这绝不是什么小事,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。”

  另有大臣附和道:“陛下,刺客敢刺杀宁王殿下,也是不将大景皇室看在眼里,不将陛下放在眼里,抓住幕后指使,一定要严惩才是。”

  皇帝思忖了一会,问景王道:“珣儿,你以为呢?”

  景王觉得,这一定又是宁王的诡计。他无法拆穿宁王,只能道:“父皇,两位大人说的不错。二哥赈灾已是辛苦,可是竟然有人敢刺杀二哥,必要严惩。”

  皇帝道:“既如此,此事就交给你查明了。”

  景王即便再镇定,还是被皇帝这个决定打得措手不及,他突然抬头看向皇帝,似在确定此事的真实性。

  皇帝不冷不热道:“难道有什么不便之处?”

  景王忙低下头去,恭谨的道:“是,儿臣领旨。”

 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的能力朕还是相信的。原本这是为瑄儿举办的庆功宴,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瑄儿,你受苦了。”

  宁王面色苍白,道:“好在有护卫拼死保护,比起丢了性命,这点小伤,算不得辛苦。”

  景王心中冷笑,宁王还真是会惺惺作态,这个苦肉计,不只将皇帝绕进去了,也将他拖下水,真是狡猾。

  以前宁王虽然和他也常明争暗斗,可是从未使用过这种阴损的招数。他可以确定,这就是沈妤在背后给宁王出的主意!

  他越发恨了,面露关切道:“二哥伤势这么重,一定要好好养伤,至于幕后黑手,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将他揪出来。”

  宁王拱手道:“如此,为兄就先谢过三弟了。”

  发生了这样的事,宴会也无法进行下去了,皇帝兴致缺缺道:“既如此,宴会就散了罢。宁王妃,好好照顾瑄儿。”

  沈妘扶着宁王,立刻道:“是。”

  皇帝没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大殿,在路过吴婕妤身边的时候,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她。

  吴婕妤心头一慌:“陛下……”

  皇帝头也不回,道:“后宫的事,皇后处置就可。”

  皇后起身行礼:“臣妾恭送陛下。”

  她神色冷淡,居高临下的看着吴婕妤:“吴婕妤回去闭门思过罢,等什么时候思过完了,再去编排舞蹈。”

  这就是要禁足她了。吴婕妤委顿在地,哀声道:“是。”

  安德妃用很失望的眼神看着她,也起身道:“皇后娘娘,臣妾陪您一起回去。”

  很快,人都散去了。出了大殿,才发现外面竟下起了雨。

  现在正值春季,丝丝缕缕的细雨飘落下来,整个夜空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,明亮的灯光也多了几分朦胧之感。

  虽然可以来参加宴会,但是婢女不能随便进宫,是以各府的婢女都在宫门外等,横竖也是小雨,不少人直接冲进雨里,疾步向宫外走去。

  沈妤以手遮挡住头部,和沈家姐妹一同出宫,地上是倒映的灯火。

  密雨斜织,没有要停止的意思,反而是越下越大。陆行舟忍住要冲过去为她遮风挡雨的冲动,站在原地。

  这时候,一把伞出现在他头顶,崔葇红着脸道:“母亲方才去拜见太后娘娘,发现外面下雨,太后宫里的嬷嬷便给母亲几把伞,我方才已经给婆婆送去一把了。”

  陆行舟点点头,主动撑着伞。犹豫了一会,他道:“还有没有多余的伞?”

  崔葇一愣,然后赶紧道:“有,有的……”

  陆行舟刚要说话,他的目光突然顿住了。

  前面,有个人走到沈妤身边,恭恭敬敬的递给沈妤一把伞,还不忘给沈家其他姐妹。

  这个人他分明认得,是楚王郁珩的贴身护卫。

  什么时候楚王和沈妤这般熟悉了?

  他心中苦涩,是啊,楚王一直恋慕沈妤,前世因为自己才不得不放弃。今生既然沈妤依然放弃了他,楚王自然会把握机会。

  崔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小声道:“夫君,我这里还有一把伞……”

  陆行舟神色突然冷淡了下来:“不必了。”

  说着,他大步往前走着,崔葇只能加快脚步。

  少倾,他意识到还有个崔葇,又放慢了脚步。

  崔葇方才看到了陆行舟的眼神,关于陆行舟和沈妤的事又出现她眼前。她是个女子,自然察觉到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。虽然陆行舟竭力隐忍,可是她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
  陆行舟的确对沈妤念念不忘。

  这样想着,她心中那点嫉妒又涌了上来,觉得很是委屈。

  她想开口问清楚,可是她才嫁过去,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陆行舟产生嫌隙,只能暂时压抑在心底。

  出了宫门以后,刚要上马车,一袭墨色锦衣,头戴玉冠的纪晏行拦在沈妤面前,眉眼含着戏谑的笑意。

  “宁安妹妹。”

  沈妤抬起头:“世子不回王府,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
  纪晏行眉眼生辉:“多日不见你,好不容易寻到这个机会,自然要来见见你了。”

  沈妤淡淡道:“世子有话直说,不要拐弯抹角,我赶时间。”

  纪晏行笑道:“托宁安妹妹的福,让我又看了一场好戏。”

  沈妤轻笑一声:“我听不懂世子在说什么,若是没有别的事,世子就请让一让,我要回府了。”

  纪晏行却是挡在她面前,不让她上马车。

  沈妤微微一笑,却是用力踩了他一脚,还在他脚面上碾了碾。纪晏行忍痛道:“沈妤,我帮过你,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”

  沈妤一下子推开他,声音在嘈杂的雨声中有些听不真切:“世子,看来你脑子没问题,知道我叫什么名字,以后不该叫的你最好别叫了。”

  说着,就被紫菀扶上了马车。马车行驶在雨雾中,车檐上的铃铛叮咚作响。

  纪晏行看着马车离去,突然笑了。

  谭煦看着自家主子傻笑,摸不着头脑:“世子,还回府吗?”

  纪晏行掸掸身上的雨水,翻身上马。

  “晏行哥哥。”一道娇俏的女声从后面传来。

  谭煦一回头,笑道:“世子,怀宁公主又来了。”

  纪晏行有些不耐烦:“公主有何要事?”

  怀宁公主并未察觉到纪晏行对她的不喜,仰视着他道:“我想着,晏行哥哥骑着马,打伞不方便,所以我就给你送了蓑衣过来。”

  “公主金枝玉叶,今夜有雨,委实不必劳烦。”纪晏行冷冷道。

  怀宁公主神色羞怯:“若是我不送蓑衣过来,晏行哥哥就要被雨淋一路,万一染了风寒可怎么好?”

  说着,身边的宫女就将蓑衣举到纪晏行面前。

  纪晏行只能接过去:“公主请回罢。”

  怀宁公主在原地顿了顿,发现纪晏行并未多看她一眼,只能三步一回头的回去。

  待怀宁公主走远了之后,谭煦忍不住笑出声来。纪晏行将蓑衣丢到他身上:“笑什么笑?”

  谭煦立刻闭了嘴,拿起蓑衣道:“世子,下着雨呢,你还是穿上罢。”

  纪晏行狠狠给了马儿一鞭,扬长而去:“要穿你穿。”

  谭煦也赶紧策马跟上去:“我也不穿,世子,你等等我——”

  …

  宴会散后,宁王并未离开,而是去拜见了皇帝。

  皇帝正准备去贤妃那里,听小内侍前来禀报,心中纳罕:“请宁王进来。”

  宁王要行礼,皇帝道:“你身上有伤,不必在意这些虚礼。”

  宁王顺势起身。

  皇帝沉吟道:“既然身负重伤,为何不回府休养?”

  宁王踌躇一会,下定决心道:“儿臣左思右想,有些话还是想告诉父皇。”

  皇帝越发奇怪:“何事这般着急?”

  “请父皇让阮昭容离开皇宫。”

  皇帝将书丢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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